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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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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大笑:“可见求仙问道,长生不老是古往今来所有帝王的追求。”

张玉林气急败坏道:“高兄你还笑!”

月光下,品茶对饮的二人为同期进士,后同进入翰林院,此后又分别被调到地方为官,在地方十数年后回到兆京,因既为同期,经历相似,两人之间颇有几分君子之交之感,只是两人一人隶属兵部,一人在都察院,为避讳私下往来不多。

“说来,你今日为何邀我过来喝茶?”

高青杨微微一笑:“自然是有道理的。”

张玉林正要继续发问,一个白衣红袍,秀美儒雅的男人自院子入口进来,因只穿了一身便服,谢恒看着比平日亲和上许多,只是那双含蕴智慧和深沉的眼睛依旧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张玉林连忙起身:“谢御史!”

谢恒摆了摆手:“张大人坐。”

“我今日请邀大人前来,是为了一件事情,敢问大人对玄心道人的事如何看?”

张玉林苦笑一声:“大人何须问我如何看?我的看法还不明显呢?”

谢恒笑:“张大人果真快人快语,陛下如今被玄心蒙骗,不过是因他有几手常人难解的手法,若是我说,我有办法揭穿他的真面目呢?”

张玉林闻言,惊喜交加:“大人有办法?”

谢恒含笑不语。

“揭穿玄心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此事还需大人协助。”

张玉林微一沉吟,昂首抱拳道:“但凭大人吩咐!”

——

又过了两日,沈兰棠的试验正如火如荼,倒是有件别的事情近在眼前:谢瑾要回来了。

谢恒淡定道:“让他别回来了,回来干什么,又没他事。”

沈兰棠看着婆婆又哀怨又带着赞同的表情,捧着肚子忍笑。

于是乎,一日后,正在军营里的谢瑾收到了家中信件。明天便是他回去的日子,家中就是有事,也很少这时候来信说明,莫非,是真出了事。

心中一紧,谢瑾快速打开信封。

一旁宋齐也凑了过来:“哥,是家里的信么?是出了什么事么?”

宋齐的父亲原是谢恒部下,后为救谢恒而死,宋齐长在谢家,与谢瑾情同兄弟。

谢瑾一目十行,看完信上内容。下一刻,他的脸上表情难以言喻。

宋齐:“怎么了,究竟怎么了?”

谢瑾把信放了回去,封好:“没事,母亲和兰棠她们出去玩了,家中没人,叫我别回去了。”

“……”

……

……

谢府后院,沈兰棠做完最后一项测试,大功告成后她不由心下一松,看向旁边的男人:

“可学会了?”

男人俯下头颅:“小人学会了。”

“那就好,那你再完整演示一遍吧。”

听闻试验已经全部成功,谢恒亲自过来验收,确认几项试验都流畅成功。

这几人在院子里神神秘秘,惹得谢瑛等人频频引颈张望,可就是不敢开口相问。

兆京前两日下了大雨,雨幕仿佛瀑布而下,雨水漫过兆京每一个大街小巷的角落,路人行人纷纷不敢停歇,等到这雨停下,天气渐有几分清爽。

就在这雨后的第三日,清晨,一个中年汉子在白茫茫晨曦中推开大门,当着被洗成一段蓝色绸缎的天空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咦?”

他诧异地看着贴在自家墙上的一张白纸。

“这是什么东西?”他揭下白纸一看,下一刻,他大惊失色。

——

“让开,快让开!”

天已大亮,一群士兵匆匆跑来,赶跑两旁围观人群。

“大人!”一个小兵拿着纸张快步走上前,张玉林一把夺过纸张,打开一看,眸子眯了起来。

白纸上面赫然是几个黑色大字:

玄心宵小之辈,以江湖伎俩蒙骗世人,草菅人命以诓取钱财,无耻耳!

因为是凌晨贴的,纸张背面还泛着潮湿。

“这些纸都散播到哪里了?”

“大街小巷都贴满了,每隔几户人家就贴了一张。”

“好大的胆子。”

张玉林目光撇向一旁男人,男人连连摆手:“不关我的事,早上醒来墙上就贴着这个东西了,别人家也都有,我也是碰巧看到!”

张玉林将视线收回,厉声道:“玄心道长是陛下亲封的真人,街市之中有不法之徒抹黑污蔑真人,此事非同小可,一队二队,将墙上所有纸张都揭下来,其他人,跟我走!”

他转身带着一个小队离开,一路上尤还能听到周边窃窃私语。

“上面写玄心真人是江湖道士,真的假的?”

“上面说的草菅人命是不是指安胎符?”

“安胎符是骗人的,糟了,我昨晚还煎了一符给我闺女喝!”

“”

大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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