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永远都不晚(2 / 3)
望才说得出那种话。」
「就像父母永远会原谅孩子,孩子也一样,只要不一再的让他们失望,孩子也总是会原谅父母的。」
「他不是五岁,他已经二十五了,你又没养过孩子,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原谅?」
「我是没养过孩子,但我当过孩子。」她摇了摇手中的酒杯:「我多希望我妈过世前也能来找我聊聊。」
李目暮不说话了,原来每个人身上都有伤,谁又比谁容易?
两人闷头又喝了几杯,都有点微醺了,杨祕书知道不能再喝下去,拉着步履蹣跚的李目暮结了帐,将她扶出酒吧,出来他才想到,两人本就不熟,她根本不知道她家在哪阿!
「ㄟ,你还清醒吗?」
「不?清?醒?」
「你家在哪啊?」
「不?回去!有那个混?球儿子的家,谁要?回去!」她骂骂咧咧的喊着,根本忘了现在她跟儿子本就不住在一起。
杨祕书简直要晕,看来也只能先回公司查她家地址了,她辛苦的托着无法自己站稳的李目暮往公司走,身边突然传来几声喇叭声,她转头就见董事长的车停在她旁边,后座车窗打开,温知莚一脸纳闷的盯着她们。
「姜董,夫人。」她打招呼。
「她这是怎么了?」温知莚指着李目暮问。
「李副理喝醉了。」杨祕书走到车边恭敬的说。
「她是你公司副理?」温知莚回头惊讶的问。
「你们一起去喝的酒?」姜河硕也颇为讶异,这两人不合连他都清楚。
「是个意外。」她无奈的说。
「你干嘛不直接搭车啊?扶着她要去哪?」温知莚又问。
「她不肯说她家住哪,我打算回公司查一下。」
温知莚一听想了想,突然打开车门,自己移到后座的中间开口道:「扶她上车吧。」
杨祕书一愣:「夫人知道李副理住哪?」
「知道,她是我未来亲家。」
杨祕书跟姜河硕都在状况外,怎么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就成亲家了?
温知莚轻咳一下转头跟姜河硕说:「她就是泽修的妈妈。」
他略感诧异,这时杨祕书也想明白了,她很久前见过姜董的继子,应该就是那个孩子,她马上把人抬上车,没想到此时刚刚几乎睡着的李目暮突然睁眼,看到温知莚马上喊道:「是你!你这个坏女人!把我变成坏女人的坏女人!」
杨祕书一边将人塞进车内,一边道歉:「不好意思阿,夫人,她醉歪了。」
「没事,你也早点回去吧,掰。」说完她挥挥手,车子就开走了。
杨祕书目送姜董的车离去,感觉自己今天似乎知道了很多不得了的大秘密。
李目暮在温知莚家醒来,看着这像少女的房间,一时搞不清楚自己什么情况,突然想起昨晚她跟杨祕书一起喝酒,这里,该不会是杨祕书家吧?
她轻声的下床,走出房间,却看到易料之外的人:「怎么是你?」
温知莚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头也没抬说:「去梳洗一下来喝杯蜂蜜水。」
她确实有点内急,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进了浴室,经过一番梳洗才出来,她坐到沙发的另一边,看着温知莚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温知莚慢条斯理的合上书,将桌上的蜂蜜水推到她面前:「喝点吧,会比较舒服。」
上次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李目暮看不懂这个女人为何还可以如此从容的跟她相处,但她仍是接受了她的好意,将蜂蜜水给喝了,喝完她放下杯子,这才开口问:「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嗯?你不记得自己昨晚都做了什么吗?」
她?她做了什么?这话让她一下子忐忑不安起来。
「你像个醉鬼掛在杨祕书身上,死活不告诉人家家里地址,我只好好人做到底把你捡回家了。」她突然逼近她:「还指着我骂我是坏女人。」
听到这一些微弱的印象出现在脑海中,李目暮瞬间窘爆,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见温知莚又优雅的坐回原位,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她道:「一向不喜欢同志的女人,突然找了另一个女同志喝酒,是为了什么呢?」她像是看着她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她听。
李目暮受不了她这样怪里怪气,忍不住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温知莚突然一笑,就像是在等她这句话一样:「我就想问问,你同意他们了吗?」
她昨晚就跟姜河硕要了杨祕书的电话,打过去问清楚来龙去脉,兴奋了一整夜没睡,等的就是这个答案,她两眼放光,充满期待的看着李目暮,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还没想好。」她仍是不想在这女人面前轻易松口。
「那就再想想,仔细想。」温知莚并没有收回闪亮亮的目光,仍是直勾勾盯着她瞧。
她唱反调的说:「我要是坚持不同意你能怎样?」
温知莚笑的一脸灿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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