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节奏 第8节(2 / 3)
,坐个公交都要走老远,的士也怕跑空,很少来这边。周子惠要是自己过来的话,没车还真是挺不方便的。
周子惠说:“是思思叫王叔接我来的。”
王叔就是林家的司机。
何陆云想,那还差不多:“等会到公交站我就不停车了,反正你也要回市区,何必还要下车折腾?”
周子惠抬头朝他看了一眼,没有出声表示异议。早在上车那一刻,她已经知道他不会在公交站给她停车。
何陆云又说:“你放心,我没那么可怕!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周子惠被他一语说中心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不是……我没那么想过……”
何陆云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看她那一脸的窘态就知道言不由衷,脸上一冷,只“哼”了声便再没了话。
他不说话,周子惠也不知该跟他说什么,车子里的气氛沉闷得可怕。
直到过了公交站,何陆云才又开口:“听说仇霖在追求你?……你答应了?”
周子惠愣了愣,过了几秒才回说:“没……”
何陆云终于从她口中证实这件事,心里的郁气好像忽然间消散了。前面十字路口亮起红灯,他随着车流将车停下,继续就方才的话题又说:“既然不喜欢别人,就干脆利落的拒绝,别不清不楚地吊着人家。”
周子惠听出他这话里的嘲讽,不由涨红了脸,抬起头盯着前面那漂亮的后脑勺,一字一顿说:“我没有吊着他,我也不是吊着别人不放的那种人。”
何陆云由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一双眼亮晶晶地,含着被羞辱后的愤怒,一闪一闪像是跳动着的火苗,这火苗让他的身体有些燥热难耐。他转过头去,不自在地拉了拉衣领,懒懒地回应了三个字:“那就好。”
前面正好绿灯放行,他发动车子驶离。
到市区时,已是六点多钟,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得一塌糊涂,半天都走不动,真比蚂蚁还慢。
何陆云看着前面巨龙般逶迤的车阵,烦躁地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问周子惠:“你是回家还是回医院?”
周子惠说:“我回医院。”
何陆云微微抬起头看向后视镜的她:“着急吗?”
他们现在是在堵得水泄不通的车流中间,周子惠也知道没法靠边停车,急也急不来,只好说:“不怎么着急。”
何陆云点了点头,又问:“顾主任对你怎么样?”
周子惠没想到他还会关心这些事,稍许迟疑了下说:“挺好的。”
何陆云便没再说什么,随后却拨了个电话出去。好像是用英语和法语混杂着说了几句什么,周子惠没听太清,之后他便挂了电话。
前面的车子在堵了足足有一刻钟后有了动弹的迹象。何陆云也跟着往前挪,只是没走多远,就又堵上了。如此反复数次,天渐渐黑下来,街道两边霓虹灯火接踵亮起,宣告着都市夜生活的开始。
高峰时段过去后,拥堵的车道慢慢松动起来。
周子惠便说:“何主任你看哪儿能停车,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就好。”
何陆云没有应声,又往前走了会,忽然右转开进了一幢大楼旁边的地下停车场。
周子惠顿时傻了眼:“这是要去哪儿?”
何陆云只是不理会她,在里面找了个车位停好车,才对她说:“走吧,上去吃饭。”
周子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吃……吃饭?”
何陆云侧过脸斜乜了她一眼:“是啊,这么晚了,你都不饿的吗?”解开安全带,推门径自下车。
周子惠在车里发了会愣,拎着包包也下了车。她有些茫然无措,这顿饭说实话她不敢去吃,但拒绝的话好像又太不识抬举,一时左右为难。
何陆云看她那个呆样,天知道她一天到晚到底在怕什么?她以为他想干什么?难道带她去开房吗?虽然他不是没往这方面想过,便说:“不就吃个饭?你怕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要是不去,就太矫情了。周子惠只有硬着头皮跟上去,说:“这顿算我请!”
何陆云不置可否,两手插/进裤兜,长身立在楼梯间等电梯。紧闭着的电梯门上隐隐绰绰映着他笔挺的身影。
周子惠看着那身影,无端端紧张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何陆云带她去的是一家法式西餐厅,前来接待的侍应生是个帅气的法国小伙子,全程都用法语跟何陆云交流。周子惠一个字也没听懂。
她没想到的是何陆云法语说得也相当流利。相比她的紧张和拘谨,他就显得轻松惬意多了。侍应生拉开座椅,周子惠忐忑不安地坐下,心想还好她今天着装还算正式,不过这顿饭肯定不会便宜,也不知她包里的钱够不够。
何陆云则在她对面泰然自若地用法语点餐,时不时会征询一下她的意见,譬如要不要来点开胃酒,吃不吃羊肉,牛肉要几成熟的等等之类。一反平日在医院的冷静锐利,今天的何医生显得温文尔雅,举手抬足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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