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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的节奏 第3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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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陆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人已经走了两天。不过周子惠却仍住在老城区她自己的租屋里没有回来。

最可气的是周明走了的事竟然还是仇霖告诉他的。

周明来他也不知道,走也不知道,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当然他也没权利去指责周子惠什么。自己不够积极主动又能怪谁?要是他能像仇霖那样热情周到,他还能什么都不知道?

自从那天她去了郝国胜家里后,他们就很少联系。一开始他还经常打电话过去,后来便不怎么打了。周子惠那边好像总是不方便,要么接电话跟做贼似地声音小的听不见,要么就直接拒听。

何陆云也不想她难做,便改为发短信,不过短信的交流也很有限。他想任何人看到那种近似于敷衍的嗯呀啊的回复,都不会感到愉快,渐渐两人便连短信都很少发了。

何陆云也不傻,种种迹象都表明周子惠有跟他分手的意向。

得到消息的当天,他并没给周子惠打电话。虽然目前两人这种状态也挺让人闹心,但他还是想能拖一天是一天。他甚至在考虑,如果周子惠跟他提分手,他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留住她?

其实留住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莫过于婚姻。

可惜这代价不是谁都能付得起,也不是谁都值得付的。

又是两天过去,周子惠终于在这一天的傍晚时分打开了公寓的门。

那时候何陆云的面才刚刚丢下锅,听到门响,他探头出来看了看,便看到周子惠穿了件米色的风衣站在客厅与饭厅之间的置物架边。

“回来了?”他问了一声,便又回身进了厨房,“你吃饭没?我正在煮面,没吃的话我就再煮一份。”

周子惠走到厨房门边看着他,说:“我吃过了。”

锅里的面噗噜噗噜煮着,何陆云没有回头看她,问她说:“你爸爸回去了?”

周子惠说:“嗯,回去有几天了。”

然后她便从厨房门边离开了。等何陆云煮好面出来,便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正出神地望着对面的电视,不过电视却并没有开。

何陆云一边食不知味地吃着面一边朝她看着,她的头发好像剪短了些,人也似乎瘦了一些。一碗面他只吃了小半,大半都拿去倒了。洗完了碗,他才慢慢地走到客厅里,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两个人应该有些日子没这么坐在一起了,彼此都觉得有些陌生。

过了会,何陆云率先打破沉默,问她说:“要看电视吗?”

周子惠很缓慢地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到他脸上,她的眼神似乎有些茫然,好一阵才说:“我想我得搬走了。”

“搬走?”这一点都不出乎何陆云的意料之外,她这是在跟他摊牌了?

“嗯。”周子惠点点头,眼光凝聚,瞬间变得坚定清明起来,“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要和我分手?”何陆云打断了她。

“是的。”她说。

何陆云笑了一声:“这就是你考虑了这么久的结果?周子惠你觉得有意思吗?每次都来这一套。”她以为她是谁?每次都这样,以退为进,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真以为他喜欢陪着她玩啊?

周子惠怔了怔,眼望着他许久都未做声,面上隐隐有被打击的颓色,随后她便站了起来,说:“我去收拾东西。”

她去主卧打开衣橱拿出她的箱子,开始收拾她的衣服。

何陆云在沙发上坐着没动,心里面一团乱战,一会儿想走就走吧,一会儿又想这女人怎么这么能作。十多分钟后,周子惠拖着箱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把钥匙放在置物架上,说:“钥匙我给你放这了。”

何陆云看着她又走进次卧,将里面的几本书抱出来装进一个背包里。

随后她又将客厅里茶几上的几本杂志也收走了。

何陆云再也忍无可忍,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

周子惠挣了下没挣开,说:“我想你知道为什么。”

何陆云说:“是因为又听郝悦然说什么了吗?”

周子惠说:“跟她的关系不大。”

何陆云怒道:“她到底说了什么?”

周子惠静了静,眼望着他慢慢说道:“你还记得上一次我问过你的话吗?我问你你是不是确定你是我男朋友,可你没有回答。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吗?”

何陆云愣了片刻,说:“我确定。”说这三个字时,他的眼光犹疑着躲开了,他有点不敢看着她说。

周子惠说:“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是因为你心里从来就没有想把我当你女朋友。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床伴,炮~友,充其量不过是个情妇的人选而已。”

何陆云看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

周子惠笑了笑,转动了下被他攥在手里的手腕,仍是没能挣脱出来:“大家好聚好散,别闹得太难看……这样对大家都好。 ”

何陆云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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