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5 / 6)
鲜明。
袁树如绝世高手,在演讲台上只是锋芒毕露了一刹那,群伤秒杀了一大帮,就迅速重归平静,坐在赵甲第身边,不争不抢什么,吃着饭菜,时不时给赵甲第夹一块,温柔持家。
散场后,司徒坚强死活要去赵甲第学校参观,拗不过这傻帽,赵甲第只好带着马尾辫坐上一辆破白天从学校骑来的自行车,司徒坚强放着q7不开,跟室友借了一辆自行车,一起赶往那所上海二流全国差不多三流的大学,当名动学校的马尾辫坐着那辆自行车“招摇过市”,以赵甲第同志超乎常人的脸皮厚度,都有点扛不住,司徒坚强倒是觉得贼带劲拉风,不停吹着哨子,开q7的时候可没这德性。马尾辫搂紧赵甲第,脸贴着,换上休闲棉质裙子的马尾辫,轻舞飞扬。
“以后别再干傻事了。”赵甲第骑着自行车柔声道,“年纪大了,心脏有点抗不牢。刚才在会场上,差点被水呛死。”
马尾辫嗯了一声,轻轻摇晃着脚丫。
“以后,我都不敢来复旦听讲座了,怕被人砍。”赵甲第笑道,自行车游鱼一般穿梭在校园,今天这段青葱绿意的岁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马尾辫留下了太多的念想。许多人,哪怕经历了许多事,恐怕都会记得当年有位马尾辫的壮举。
“赵哥,怕啥,我给你保驾护航啊,谁砍你,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司徒坚强拍马屁道。熟稔后,他基本上就不喊赵甲第师傅或者神仙哥了。
“就你那点完全忽略不计的武力值,就别吹牛皮了。”赵甲第不屑道。
司徒坚强嘿嘿一笑,并不反驳。
“知了戚皓这对活宝高考怎么样?在哪里读?”赵甲第问道。
“知了回浙江了,戚皓在市里一破烂大学吧,勉勉强强买了本科。反正跟我差远了,根本不在一个级数上。”司徒坚强豪气道。当年西南位育三巨头,就数他最出息,知了戚皓两废柴都落伍了。嘴上说着一个富二代该有的轻狂言语,司徒坚强心中却很平静,瞥了一眼前面的赵哥身影,这个并没有比他大几岁的男人,除了将他这个原本跟戚皓知了一样废柴的差生一手带进了复旦,还教会了他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连父亲都开始对自己刮目相看,最近几次见面吃饭,一丝不苟的脸上也都会露出由衷的笑容,父子关系融洽了太多太多,而且司徒坚强也开始试着去理解和体谅原本认作疏远和苛刻的父亲。
司徒坚强从不否认,他是看着赵甲第的背影成长和成熟起来的。
司徒坚强最大的好奇是,赵哥,是怎样才能如此心有猛虎的?
姐弟
和马尾辫司徒坚强停好自行车,回到寝室,结果就是一幅少儿不宜的18禁画面,一帮光膀子只穿裤衩的牲口围成半弧形,欣赏李峰台式机上播放的一场史诗级战争片,倾情演出的女主角都是某圈的大腕,那是需要付出相当多汗水的,不卖力观众就不买账。袁树红着脸后退了两步,躲在走廊,赵甲第和司徒坚强走进去。马小跳对骑兵片兴趣不大,趴床上看一本老版的《国际企业管理》,转性了,倒是李峰和沈汉忙着指点江山,唾沫四溅,赵甲第一巴掌拍在沈汉膀子上,笑骂道有闺女在外头,收敛点。
李峰瞥见马尾辫的身影,咳嗽两声,宣布本次观影会暂停一下,稍后继续。意犹未尽的六七票牲口撤出寝室,李峰和沈汉抓紧时间套上点东西,袁树这才走进一尘不染的寝室,打过招呼后,安静坐在赵甲第位置上,司徒坚强第一次见到如此洁癖的男生寝室,目瞪口呆,立马觉得不愧是赵哥的山寨,是块风水宝地,有仙气,很谄媚地掏出黄鹤楼1916,给三位菩萨一人一根递过去,丢商雀寝室那条黄鹤楼,早就被胖牡丹私吞,所幸司徒坚强的战略储备是近乎无穷无尽的,别说一千多一条的烟,就是上万块真金白银一晚上的嫩模,他都能走关系渠道给请到床上去,在父亲公司一线的两个月不含水分的摸爬滚打,跟着两位师傅跑销售,对中低档的洗浴场所和高档的会所销金窟都熟门熟路。
沈大元帅没舍得抽,夹耳朵上,锤了赵甲第一拳,大大咧咧道听说你暑假去杭州实习了,也不知道给俺报销个路费,这么抠门,怎么做兄弟,啊?啊这个字眼,是一个极富沈大元帅个人风格的升调,李峰总说沈汉这王八蛋天生就适合当官,官腔十足,都不用学。沈汉每次都一本正经说等本元帅考上公务员,捧上铁饭碗了,一定要把狗眼看人低的犊子全给挖出眼珠子。而往往这时候,李峰又都会无情打击道你最多就是个科级股级的小官员,碰上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一样歇菜,说不准还得给人家递厕纸擦屁股。两人斗嘴个不停,旗鼓相当,一直乐此不疲。马小跳看到司徒坚强,丢掉书,纳闷道这又是你弟?
不等赵甲第解释,司徒坚强顺杆子往上爬道对头,不过不是亲的。
赵甲第也懒得多扯,介绍说喊他小强就行,复旦新生,来我们学校表现优越感的。司徒坚强一脸尴尬声明道没没没,哪敢,赵哥,你别把我往火坑推啊,爬不上来的。赵甲第对马小跳笑道你俩肯定有共同语言,一个开宝马,一个开q7,都是狗日的膏粱子弟。马小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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