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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迢有礼 第4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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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一个顶上。

之后便自嘲今年估计又小组赛一轮游,刚好秦瀚也不用来了,还能省一张机票,让学校报销差旅费的财政处少白他们两眼。

到了江宁后,第一晚辩队签完了到就无事可做,一伙人想着来都来了,即便是一轮游也得回个本,便大老远打车去吃了一家有名的鸡公煲,是马佳和颂每次来江宁都必吃的店,还特意录了视频发给她,馋得她在微信上嗷嗷哭着要回国。

吃完了饭,五个人就回酒店到各自的房间休息了,苏迢迢这趟出来还不知道会落下多少节课,洗完澡点着台灯自习了两个小时才敢睡觉,谬荷也在她的床上安安静静地上选修的网课。

直到第二天晚上六点,他们的辩题总算如时发到带队老师的手机上,叫做——

爱上人工智能算/不算爱情。

a大的第一场持反,和山城大学打;第二场持正,对上江宁财大。

幸运的是这道辩题并不生僻,从1982年的《银翼杀手》,1999年的《机器管家》再到2013年的《her》,此外还有美剧《西部世界》和《黑镜》,人与人工智能的爱情大规模地成为科幻小说和电影所描绘的对象。随着近年来人工智能技术的突破,更是频繁出现这样的设问,他们辩协去年就模拟过几乎一模一样的题目,可以把当时模辩留下来的资料直接找出来用。

但问题在于,他们当时就看过不少和这道辩题相关的辩论赛,包括黄执中在《奇葩说》的那段翻盘名场面。出于人类对个体“意识”和“感性”高度的认同与自傲,这道辩题的反方几乎天然占优,到目前为止,他们几乎没看过由正方拿下胜利的比赛。

这一来,首场就要打正方的山城压力估计会非常大,要是他们出场就被零封,在持反的时候又没有拿下全票,就会大概率面临在小组在淘汰出局的后果。

相对而言,a大的出场顺序对他们还算有利,先保证全票拿下持反的首场,再想办法作为正方拿下一到两票,就能很有可能出线入围十二强。

这样的战术在拿到辩题的第一时间就能判断出来,真正难的是人员的安排。

虽然预先做好了要让谬荷顶上三辩的准备,但二辩和三辩的跨度还是太大,一个接质一个质询,还要带上质询小结,谬荷从入队以来,几乎没有真正打过这个位置,基本都在一二辩横跳。

这一来……剩下的人中三辩经验最丰富的,反倒是年纪最小的苏迢迢。

陆礼当时盘到这儿,只能轻叹一声,放下笔来:“这样吧,一二四辩人选确定是张若书、谢昂然和我,至于三辩,谬荷跟迢迢讨论的时候都先按照这个位置的思路来准备,到时候我们模辩一次再确定吧。”

“好。”两人当然没有意见,苏迢迢也早在得知秦瀚来不了小组赛那会儿就暗喜过了,这会儿看起来还算淡定。

秦瀚没来,陆礼现在一个人住一个房间,东西少,加上他收拾得干净,讨论地点便非常自然地定在了他那儿。

一众人抱着自己的电脑和笔记本进来后,各自找了个合适位置。谬荷在唯一的办公椅上翘起二郎腿,面朝着陆礼的床尾;张若书和苏迢迢占据了那张空出来的床;谢昂然本来是打算把床边的沙发搬过来坐的,但没想到沙发太重,挤不进来,最后只好把垃圾桶拎到两张床的夹缝中,在垃圾桶上坐好。

当天晚上有关辩题的讨论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十点左右在谢昂然的提议下点了顿烧烤补充体力,吃完又各自回去洗了个澡。

五月中旬,天气已经慢慢热起来,陆礼趁着她们离开的空档打开门窗,散了散房间里的烧烤味,又顺便冲了个澡,免得自己闻起来一股孜然味。

等众人穿着睡衣趿拉着酒店薄薄的纸拖鞋再度齐聚一堂时,简直像在这儿开睡衣趴,花花绿绿什么都有:张若书的公主风睡裙、谢昂然的皮卡丘套装、谬荷的霸道女总裁黑色睡袍,以及苏迢迢和陆礼的相似款条纹睡衣,两个人穿起来都肩宽腰细薄薄一片,跟衣架子似的。

只不过他们前期看了之前留下来的资料后,准备更多的还是反方的论,只在间隙尝试穿插有利于正方的各个点,一直到每个人都抬手撑着下巴,在眼睛下挂起黑眼圈,才听陆礼开口提问:“所以对正方的立论,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有关人工智能是否也能拥有和人相同的情感这一点,我明天一早可以去请教一下我在人工智能实验室工作的师姐,她现在的研究方向虽然不是智能系统,但应该可以给我们一些思考的方向。”张若书提出。

谢昂然就着她的话题往下思考:“其实要往这种高精尖科技方面想的话,我觉得这道辩题本身局限性还是蛮明显的。我之前看《沙丘》系列的时候,觉得人类无非是随机产生的碳基生物而已,人工智能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材料,不管我们称它硅基生物还是什么也好,可能只是某个随机的点还没到来,如果我们能把碳基人脑完全用另一种材料复刻出来,说不定就可以和我们拥有完全一致的情感。”

“但我们打这道辩题还是有时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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