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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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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霍瞿庭又用那种他不太懂的眼神看他,过了会儿,才用手指从他的眼皮掠过,慢慢又一次碰到他嘴唇,拿屈起的指节在上面揉了揉,又往下流连去,想亲你,想碰你。

辛荷感觉到自己搭在霍瞿庭后颈的手指有些发抖,但他知道,那并不是因为害怕。

接着,霍瞿庭顶在他两腿间撑着他往上的腿又极富暗示意味地动了动,在他耳边叹息似的道:还有这样,小荷懂不懂?

只反应了一瞬间,辛荷的脸红很快就蔓延到耳朵和颈侧。

霍瞿庭高大的背影挡住了大部分直射进房间的日光,将他困于门板、人体与墙壁构成的角落。

在这一方天地,充斥着两个人争先恐后冒出来的pea、多巴胺和荷尔蒙,当生理和心理全都处在热恋状态的时候,只有傻瓜才会选择忍耐。

辛荷不是傻瓜,所以他顶着一张红脸蛋,用手压低霍瞿庭的后脑,踮脚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低声说:为什么要忍?你真笨。

只是他也只有这三秒钟的威风,很快就被笨蛋霍瞿庭更紧地挤进角落,躬身凶巴巴地将他吻住。

他力气大,但起先还算温柔,只擦着唇面蹭动,偶尔才拿牙齿叼住一点点软肉轻咬含吮。

辛荷勾在霍瞿庭后颈的手指无意识动了动,感觉嘴唇被吻到发烫,但霍瞿庭却好像还极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没多久,他就只用一只手很轻松地把辛荷抱了起来,让他背着背包的背部离开了门板,另一只手按着辛荷的后脑勺,吻得密不透风。

辛荷的嘴唇成了最软最甜的糕点,但牙齿和唇舌的触碰只能短暂缓解旅人一时的饥渴,却又在随后引发更深的躁动。

他还没学会熟练地换气,被霍瞿庭松开呼吸的时候,因为被抱着的姿势,回过神来的辛荷很轻易就能感觉到他硬起来的地方。

只有将糕点完全吃掉,才能从实质上解决饥饿问题。看来这块糕点在勇敢之前并未想到这一点。

霍瞿庭的眼神很沉,嘴唇上的湿润提醒着辛荷一个让霍瞿庭满足的深吻的真实感受,也让他明白了霍瞿庭暂时忍忍的必要。

摩天轮排队的人不多,他们没等多久,辛荷一直从窗户往外看,等车辆和人群都缩小到无法分辨的时候,握着他手的霍瞿庭把他拽到了自己怀里。

辛荷用手捧着他的脸,笑眯眯道:干嘛?

霍瞿庭眼睛里也有点笑意,不过脸上还端着成熟,在亲过去之前说:永恒约定的kiss。

辛荷边笑边给他亲,含含糊糊地说:我要起鸡皮疙瘩了。

霍瞿庭把手伸进他毛衣,怕他冷,只是逗逗他在他后腰上摸了摸就退出来,道:没有,那我多说几次。

霍瞿庭一直没有放开他,不过吻得很浅,不像出门前那一通划地盘一样的粗暴操作,辛荷仰起脸被他亲到脖子,有点痒,抓着他后脑的头发闷声笑了两声,霍瞿庭含糊道:什么味道?

辛荷迷迷糊糊道:什么?

霍瞿庭轻轻咬了他一口,弄得辛荷下意识往上窜,又被霍瞿庭牢牢地固定在怀里:好香。

辛荷哪里知道什么味道,只好被他抓着确定似的细致地亲了一遍。

两人返回伦敦后,第一件事就是跟香港那边的医生确认好所有需要检查的项目,然后给辛荷约了检查。

香港的医生当天就隔着时差回了消息,结果一如既往得好,没大问题,只叮嘱辛荷回港后还是再去一趟医院,确定需不需要换其中的一两种药。

霍瞿庭还没到家,电话是辛荷接的,门铃响后,他高高兴兴地去开门,刚打开,霍瞿庭就把他抱起来。

两个人先停在原地接了个吻,分开以后,霍瞿庭又抓着他的手亲了两下,才抱着他往沙发边走。

检查结果过来没有?霍瞿庭探身拿了杯水喝,喝完又凑到辛荷嘴边。

辛荷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捞过平板,把结果给他看,又把医生说的话说了一遍。

真好。霍瞿庭眼里的笑越来越深,他捏了捏辛荷的耳朵,好像保持得好就是辛荷对他做的最大的好事,小荷好乖。

辛荷也很得意,作威作福地骑在他腿上,两只手揉捏霍瞿庭的脸,强行把他弄成个很丑的样子,又嫌弃起来。

霍瞿庭白天都忙,一整天不见想得厉害,搂着辛荷被他欺负了好一会儿,才捏着他脸蛋亲了口,说:哥做饭去。

吃完饭,霍瞿庭收拾厨房,辛荷就弹了会儿琴,做完家务的霍瞿庭走到他身后,跟着在琴键上按下几个音,低了一调,辛荷配合得很好,他就把另一只手也放上琴键,还险险完成了一段四手联弹。

好烂。辛荷停下,朝后靠在他腿上,仰脸笑他,羞不羞。

霍瞿庭大言不惭道:你是行家,我有什么好羞的。

辛荷抿着嘴笑,故意斜眼睨他:嘴巴好甜。

霍瞿庭看他娇嗔,心头动得厉害,忍不住把他捞起来,又去吻他,动作间含含糊糊地说:让我比比,谁比较甜。

辛荷叫他吻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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