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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厌倦飞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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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阮语听了不下百次。

她伸手挡住镜面推回去,宋毓瑶立刻抢先一步开口:“你别给我提什么演技好,你对我可未有过这般少女怀春的模样。”

侍应生送来两杯红酒,阮语摇头婉拒,等他离开后才开口:“周辞清这种人是可以爱上的吗?”

宋毓瑶一怔,没来得及她这句话是爱还是不爱,又听阮语压低声音说:“你真以为我加入你的组织是为了解救被拐妇女?我是跟你你攀上关系,好等复仇结束之后带我远走高飞。”

想当西苑女主人只不过是为了能调动周辞清手下那些能人,好让她多几把尖刀指向吴观山。

可她最终想要的,还是结束复仇后回到在水乡,过回些宁静日子。哪怕再也吃不上西苑那些珍馐,住不了宽敞的大屋,她还是想回去的。

敢爬周辞清的床也是她背水一战,想着以前想爬他的床的人也没什么不好下场,就勇敢无畏地做了。

能和他有肌肤之亲,想必地位也不会太差。

而且周辞清这样的人,最不缺燕瘦环肥,等他腻了她也就自由了,这盘生意她还赚了。

只是不曾想过上去以后会不会就下不来了。

她总是向上天不公地祈求,希望周辞清爱上她,最好爱到无法自拔,任由差遣,哪怕全世界都指证她的罪状,也给予无条件的信任和包庇。

结果等来了他的坦诚和真心,在她背负着背叛嫌疑的时候。

荒唐的愿望居然真的实现了,只是神明要用她的自由作为交换。

余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阮语斜斜看去,一身黑衬衫黑西裤的许时风和刘工并排走着,并没有留意到她这边。

登船时周辞清在她耳边说此行要送她很多件礼物赔罪,看来第一件已经到来了。

“那你现在还想要跟我远走高飞吗?”

阮语把眼珠子转回跟前。

“那天在歌房里的事我都看见了。”宋毓瑶双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可能没看见,没听到你答应他的求婚前,他害怕得脸都白了。”

阮语回嘴:“那是他本来就白。”

虽然嘴上不承认,但阮语也知道宋毓瑶没有夸张成分。

她是离周辞清最近的那个,就算看不见表情,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栗。

侍应生又过了过来,这次托盘上捧着的是一道避风塘炒蟹,用的是海蟹。

“这是周先生托我们送过来的。如果不喜欢,或者您有什么菜想吃而这里没有的,我们都可以去其他餐厅给您送上来。”

在他们破冰的那一晚,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周辞清倒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没有对海蟹过敏,是我把你的嘴唇亲肿了。”

他说得前言不搭后语,阮语一时反应不过来,等知道他在说他们第一次去香港的事后,她气得要把他从自己身体里赶出去。

“我就说!我从不对海鲜过敏!”她抱着周辞清的脖子默默流泪,“你早就喜欢我了,怎么能这么坏,让我以为单相思这么多年……”

“对不起,”周辞清心疼地抱住他,将自己挤进最深处,发出一声享受的喟叹,“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不可否认,她当时的确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厌倦飞翔了。

在第五和第六层之间有一个巨蛋造型的夹层,从外面看不过是一个能折射光芒的大型装饰品,但双层玻璃之后,是一个开阔的会客厅。

站在里面,就能把所有人的举动一览无遗,仿佛是主宰这里的神。

大厅有两张大桌,一张用作用餐,是圆桌,另一张是长方桌,本作为会议桌使用,但此番设宴的关大小姐热爱西餐,一群老长辈再怎么不满也只能奉陪到底,把会议桌当成餐桌,吃他们吃不太惯的东西。

龙虾浓汤刚撤下去,周辞清感觉左手手肘被轻轻碰了碰,转过头去看,剪了个利落短发的关以沫用菜单挡住自己半边脸,斜着身子靠向他,小声说:“听我爸爸说,金边的林家最近在跟你作对?”

林家收留他二叔的事在圈子里算是公开的秘密,而林家存的什么想法也是司马昭之心。

无非就是盯着周家的军火市场,想借此分一杯羹。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

性子使然,周辞清上台以来大刀阔斧行为得罪了不少人,要是这立命之本要是被削弱,怕是很难站得稳,当然要和林家针尖对麦芒。

不等他回答,对面就有人出声打断他们的耳语。

“以沫,有什么悄悄话是只能给你辞清哥听的?”

周辞清抬头,开口的正是坐在他左前方的林家话事人林至川。

他两鬓斑白,哪怕笑起来眼周全是皱褶,也难掩犀利的眼珠锋利有神。

“辞清。”林至川一副长辈之姿打量面无表情的周辞清,“时间过得真快啊,我对你的印象还是个只会打黑拳的小孩,一转眼你就叁十而立,可以成家立业了。”

语气间的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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