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4)
着朕的?你不曾见过平庆王一面就肯这样不顾礼义廉耻地为他的儿子孙子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平日里你是怎么素净怎么来,为什么今天就郑重打扮起来了,难道不是女为悦己者容?赵信书,名字真是不错,信书不就是只信你穆书榆的意思么,连名字都是你中有他、他中有你的,还说没事当朕糊涂是不是!”
穆书榆要不是想着死罪,差点就要拿起桌上的书摔在秦承释脸上了,这人还讲不讲道理了,赵辉的儿子叫什么名字难道也是与自己商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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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书将书放回旁边的书架上,也是借着这个机会平稳下自己的情绪,这样一个来回能减少自己祸从口出的机率。
“回皇上,臣妾实不能领受皇上所说之事,臣妾见家中晚辈自是要庄重一些并未打扮,胭脂香膏更不曾用上半点,皇上说臣妾不顾礼义廉耻为了封号爵位,臣妾只承认有这个心但不顾礼义廉耻却不能认。再者赵信书他们与臣妾是一家人,如皇上在宫中锦袍佳肴,后宫妃嫔却都节衣缩食,那皇上会觉得如何?皇上说了要照看王府,难不成是随口说说的?赵信书的名字是平庆王所取与臣妾又有何干,如此看来不用旁人说,皇上便能至臣妾于死地了。”穆书榆虽是一忍再忍,只是说到最后也仍有些沉不住气,声音高了一些。
秦承释也知道自己质疑得太牵强了,不过那也没有他与人低头的道理,就算是自己错了对方也应该识趣儿地找个由头先请罪,自己再给个台阶儿了事,哪有人像这样一句一句顶回来的,心中立时不喜:“太妃仔细君前失仪,朕如此倾心以待却换来太妃无数埋怨,朕也不是非要强迫太妃接受恩典,太妃既是妇人之仁,又心念王府那就回去吧,出宫时也不必告知朕了。”话一说完秦承释便甩袖而去。
“臣妾谢皇上恩典。”
穆书榆等秦承释离开后,想想自己并没有不妥之处,于是将如兰如意叫过来收拾东西,因明日起皇后就不见人了,所以准备一会儿先去皇后那儿辞行,再去见见穆书燕然后直接回王府。
皇后也未过多挽留,让人拿了些布料送给穆书榆,说等她孝期过后也应适当做几件带颜色的衣服穿穿,然后又与穆书榆说了会儿话便让她去见穆书燕。
“姐姐今日便要回王府去?”穆书燕很诧异,在永华宫时还是好好儿的,怎么皇上突然就让回王府了呢。
“皇上既已下了旨,我也不好多呆,尽快回去事儿也能少些,皇上貌似不喜王府之人,日后我怕也帮不上你太多忙,只是还要再嘱咐你一句,话不能说尽,皇上一旦过多知道我与你谋划算计是要起疑心的,如此往后还如何能让你与我来往,便是不让我再进宫都是有可能的。”
“姐姐是为了不让我被奸人所害才提前加以防范的,皇上只会赞许哪会多心,这赏赐和封号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姐姐不用过于担心,妹妹自有分寸不会乱说。要我说姐姐还是在和安殿再住几日,皇上也许就改了主意呢,到时姐姐一样可以住在宫里不必回王府。”穆书燕劝道。
这个傻妹妹,一点警觉性都没有,都已经与人家同床共枕了还没弄清楚对方的为人,那样一个风流情种怎么可能单纯对她一个太妃这样示好,只是这话也没办法儿说,连暗示都不行,穆书榆只能暗自感叹穆书燕反应之慢,这要给别人不早起疑心了,巴不得自己能早日出宫呢。
于是笑了笑没再多说,便带着人出宫回了王府。
于忠看着仍在批阅奏章的秦承释,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请旨:“皇上,天儿不早了,晚膳您是在这儿用,还是去别处?”
秦承释放下笔直了直腰,想了想说道:“去和静殿吧。”
于忠立即答应:“是,奴才这就让人告诉乌淑仪去。”
趁这空当儿,秦承释又想起了穆书榆,对她的不识抬举很是不以为然,没了自己的照拂,那女人就会知道差距有多大了,一点也不晓事,有得苦头吃了。
乌乐双正在案前作画,就见秋荷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便问道:“出了什么事?”
“淑仪,方才于总管派人来说皇上一会儿要到咱们和静殿用晚膳呢,您还不快准备准备!”
“知道了,皇上又不是没来过,你何至于就高兴成这样儿。”乌乐双虽是这样说,但仍是放下手中的画笔去梳洗,脚步也略显仓促,秋荷在后面悄悄捂嘴儿一乐跟了过去。
“臣妾给皇上请安。”乌乐双盈盈一拜,那姿态煞是好看。
秦承释也觉赏心悦目,脸上立时有了笑容:“朕好久没到你这儿来了,上次还说要瞧瞧你作诗的本事也忙得忘了,乐双可怪朕?”
“皇上日理万机,为国为民,臣妾那些不过是闲着无聊的j□j之句,怎么能与国家大事相提并论,又怎么会怪皇上。”
秦承释笑道:“还是乐双懂事,既是不怪朕那可想朕了?”
乌乐双本来冷艳的脸立即变得通红,也不答,过了半天才微微点了下头惹得秦承释哈哈大笑,等宫人服侍两人入席后,硬是拉着乌乐双灌了几杯酒,只见她半醺之下更见风情,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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