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
想到那孩子,那个四岁就跟在自己身边修行佛法的徒儿,慧觉疯癫了,他时而哭时而笑,后面更是不停扇起自己巴掌。
他似真的在悔过,如果他的眼神不黏在许含娇脸上。
视线从下巴挪到饱满粉嫩的唇,娇俏的鼻尖,还有不停落泪的眼。
哭什么,总不可能真的为慧觉哭吧。
他攀上她坐着的床,将观音推到。
“求您以身渡我”
扯着她的衣衫,往她嘴里塞入情毒,他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蹭她身体,吻她的手腕。
许含娇浑身燥热。
那和尚的手摸着她的脸颊,扯落她头上的发冠,黑发如瀑般散开来。
她一身腻白肤色被烫红了,那和尚脱着他自己身上的僧袍,露出一身没有一日懈怠炼出的肌肉。
紧密缠绕、虬结在一起。
他的手臂紧紧圈在她腰上,许含娇被那坚硬如铁的肌肉咯得生疼。
就在她身上挂着的衣衫要被褪去干净前,一个人落在了祭台上,念了几句听不清的梵文,金色的光芒一盛,囚住许含娇的那个和尚就被捆住没了动作。
亓梵迦一眼看出慧觉被心魔占据了身体。
主持和他说,慧觉犯了杀孽,杀的是明空,如果他抓住了慧觉,应立刻砍杀。
可他不忍下手。
慧觉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慧觉代替他去断骨域除魔,也不会被里面的魔雾催生出了心魔,进而杀了明空。
是他害了慧觉。
那佛子脸上出现为难的神色,他来到慧觉面前,念起了经文。
只见他的指尖生了朵莲花钻入那慧觉的眉心,慧觉的肉体化作金光消散,余下一颗被莲花包裹的金色珠子。
这是慧觉剩的最后一点神魂。
他需要尽早赶回宗门,和众弟子一起为他招魂,再为他超度。
亓梵迦走前,将那些凡人的控制解除,抹掉了他们的记忆,又用丢出几个傀儡将他们带走。
至于最麻烦的。
就是中了魔族特制情毒,意识不清的许含娇了。
亓梵迦问锁魔皿中的魔物:“你可有解药?”
那魔物能感受到这和尚比慧觉还强,光是他周身的道德金光就能烧死他,所以他马上老实交代:“真的没有啊圣人,你也知道我们魔族的秉性,怎么可能会为自己的毒药制解药呢!”
亓梵迦又问:“可有解毒的办法?”
那魔物连忙答道:“与人结合,才可抑制毒性。”
“只能抑制?”亓梵迦要的当然不是简单的抑制毒素。
“要想完全解毒,这女修必须与同一个人交合四十七次!”
亓梵迦不知道上哪找个人做这种事。
而那床上的许含娇,早已被情毒折磨的意识不清,哼哭不止。
“救…救我…呜呜…”
亓梵迦打算带她去寻一个愿意帮忙的男子来。
可那魔物开口补充:“还有一事,服下情毒后,她必须在叁炷香内同人结合,否则就会爆体而亡。”
这魔物也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语气竟然有些幸灾乐祸:“眼下,您怕是只能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