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眼神要把他大卸八块。
“两个月已经到了,你来做什么?”
谢云玠忍不住又要打他。
“不来怎么会发现有的人如此禽兽,再说,两个月只是独宠,没说过了两个月我就不能来了。”
“呵,不分青红皂白打人,连公主的解释都不听,你还有理了。”
“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吊起来打?”
“莽夫就是莽夫,除了拳头硬你还有什么本事?”
“你管我什么本事,能打你就够了!”
“……”
眼看着又要打起来,夏为仪怕谢云玠失手把人打死,忙站出来当和事佬。
“好了好了,都是误会,我月事来了不舒服,他刚刚是给我暖脚呢。”
谢云玠:谁暖脚用裆的。
知道夏为仪是在帮裴狗说话,他十分不满,如今更是不想离开,想了想,干脆也脱了外衣挤上去,一把将她的脚捏住放在自己肚子上。
“公主脚冷找我就是了,我比他暖和。”
说罢,脑袋一转,闭上眼不再说话。
这就睡下了?
裴恒之气抖冷,他赶不走对方,咬咬牙,干脆挤到夏为仪另外一边,也跟着躺下了。
“公主,睡觉。”
夏为仪被扒拉着躺在中间,感觉像被两条海带缠住。
她盯着帐顶,耳朵两边是两道不同频率的呼吸声。
这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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