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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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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情趣。

元十七脸色古怪,罕见地认为碰到了对手,谨慎道:这话是你想说的,还是你学别人说的?

哎?你怎么知道我是学家主的话?

她不打自招,元十七搂着她脖颈:还有呢?

沈端说漏了嘴,很快释怀:家主说,要我凡事顺着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那你怎么想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最好再嘴甜一点。

为何?

因为你喜欢我嘴甜。

啧!很懂嘛。

元十七揪她耳朵:打不还手?

不还手。

骂不还口?

不还口。

臭流氓!谁喜欢你嘴甜了!

沈端果然不还口,稳稳当当背着人进了一处山洞。

幽会被打扰,昼景拉着琴姬藏匿好身形,笑着和少女挤眉弄眼,大有看人热闹的意思。

琴姬喜欢凡事顺着她来,心平气和地被她搂在怀,竖着耳朵听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十七的声音。

夫子,你是真心喜欢我吗?你方才说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那我可以亲你吗?

啊?

啊什么啊?

元十七家里的老幺,好奇的东西太多,要说近日最好奇的莫过于和人亲吻的滋味。

问十四姐,十四姐嘴严得很,问九姐,九姐和她一样,没经验,问十五十六姐,她们也还早着呢。问成了婚的姐姐,问急了,对方只说女人和男人与女人和女人不同。

所以这女人和女人亲吻是怎么不同,她真想知道。

她更想知道,景哥哥是怎么把阿姐唇染得比涂抹了浔阳城最好的胭脂还好看。

她放低声音,几近虔诚道:可以吗?

这沈端被问得手足无措,她终究年轻,重来一世,遇上和她年岁差不多大的十七,两人势均力敌,谁也不差谁多少,对情对爱,都是同样的纯白纯粹。

彼时她尚且意识不到元十七在说出这番话的同时打心眼里认定了她,她嘴唇磕磕绊绊:我,我

元十七受不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利索,急了:你就对我一点都不感兴趣?我也没想占你便宜,大家都是一样的!

她上前一步,柔声道:夫子,你闭上眼好不好?

真假幽会

可以吗?

如果那个人是十七的话, 那当然当然可以。

沈端前十几年都在为生计忙碌,情情爱爱离她过于遥远, 一朝动心,看似冷静,实则内心可以用丢盔弃甲来形容。

眼睁睁瞧着元十七凑近,她耳朵发麻,呼吸都染了女孩子身上香甜的味道,在这寂静无人的山洞,心跳慢慢失控。

脑海空白, 什么师生名分,什么圣贤教诲,都抵不过被十七将手臂搭在她肩膀。

她快要紧张死了, 一声促狭的笑传来, 元十七红着脸道:夫子, 别怕, 你可以好好感受我。

对于见多识广的小流氓十七来说,和夫子亲密接触的机会使得她兴奋更大过羞涩。

她眼睛冒光,活像偷腥的小猫亦或正准备偷腥的猫,眼睛不自觉睁圆, 怕沈端紧要关头乱跑乱动, 落在她肩膀的力道多了三分力。

感受到她身子的僵硬后, 没来由的被一阵挫败击中,语气沮丧:夫子

沈端被她喊得大冷天额头出现一层薄汗,她甚是不好意思,也在此时被提醒了她不仅是一心追爱的人,还是白鹤女院的夫子,夫子要有夫子的尊严, 她调整呼吸,背脊不再僵硬的挺直。

元十七看起来很满意。

双唇献上。

比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奶糕还软,元十七耳尖窜着热,亲得一点章法都没有,两个没经验的人初次相碰,谁也不笑话谁,彼此闭了眼睛,慢慢沉迷。

难怪十四姐会喜欢和景哥哥做那事。

难怪景哥哥总喜欢缠着十四姐不放。

好奇妙的感觉。

沈端后背抵在冰冷的石壁,老老实实被啃咬,不敢还嘴,更不敢呼吸太重,扰了十七的兴致。

好软

夫子的唇怎么可以这么软?

一字字一句句,香软的唇都堵不上她的嘴,沈端被她哼唧地大着胆子拥着她腰肢,清明的心事化作沸腾的水,热意直往天灵盖冲。

十七

元十七揽着她,浅尝辄止已经无法得到满足,学着在话本里看到的方法,一点点试探着撬开夫子齿关。

滑溜溜的东西钻进来,沈端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待意识到是何物,紧绷的心弦得到缓解,脸颊红晕横生。

像是她们合该要这样亲密交缠,不分你我。元十七投入且缠人,搅动的声响传入躲在暗处没打算偷听的两人耳里,琴姬无奈将脸埋进昼景颈窝,双耳被心上人柔柔捂着。

十七的胆子可真大。

昼景的耳朵也被少女捂着,然而元十七的满嘴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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